“红军城都快被俄军搬空了，欧盟还在开会商量要不要买新军靴。”

刷手机看到这行字，我愣了半秒，笑不出来。

俄军说拿下就拿下，97%的地盘已经贴上新标签，乌军只剩一条缝往外溜。那边炮管还烫，这边欧洲议会里西装笔挺的代表们正把文件翻得哗啦响，好像多翻一页就能翻出个新乌克兰。

红军城一丢，顿巴斯就真成了别人家的院子。乌克兰东部战线像被撕开的塑料袋，越扯越大，哗啦啦掉出一堆麻烦。对基辅来说，丢城不是丢面子，是丢底气——再丢下去，连谈判桌都够不着。

那边厢，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一句话把窗户纸捅破：欧盟在偷偷攒子弹，准备自己上。

别小看这句。塞尔维亚跟俄罗斯一向称兄道弟，自家总统都替欧洲敲锣，可见动静已经大到藏不住。

德国将军先跳出来，说八十万兵随时能动，三十天就能压到边境。波兰议员干脆直播算账：一个旅多少坦克、多少盒饭，连冬季袜子都配好了。芬兰、罗马尼亚跟着点头，好像只要按个确认键，坦克就能自己开进乌克兰。

听起来像吹牛，可军列确实在夜里跑得更勤。荷兰机场半夜货运航班比疫情那年还密，货仓里塞的不是奶粉，是拆成零件的自行火炮。

欧洲为啥急？美国那边特朗普可能杀个回马枪，一句“不陪了”就能让援乌管道断水。欧洲慌了：以前靠大哥罩，现在得自己举棍子。

可棍子不是一天能削出来的。欧洲军工那点生产线，开三班倒也赶不上俄罗斯连轴转。俄厂子靠自家石油天然气发电，钢铁管够；欧盟却得先问美国买液化气，再问日本买芯片，一问一个价，还得排队。

能源账更头疼。德国一面关核电，一面喊造坦克，电从哪来？总不能用爱发电。波兰倒想加班挖煤，可矿工人手不够，年轻人全跑西欧送外卖去了。

军工原料也卡脖子。造炮弹缺硝酸，化工厂说天然气太贵，开一天亏一天，老板干脆放假让机器吃灰。法国把库存155炮弹翻个底朝天，凑不够前线一周的量。

俄罗斯那边反而越打越顺。拿下红军城，铁路就能直抵亚速海，乌军补给线被切成两段，像超市货架断了货，后面还怎么扫码？

乌军现在每天最愁的是往哪退。西边公路被无人机盯得死死的，白天一动就冒烟，只能夜里摸黑走，车灯都不敢开，司机靠感觉拐弯，跟打游戏盲开一样。

欧洲算盘噼啪响：乌克兰要是趴下，下一个缓冲垫就是波兰边境。与其等俄罗斯敲门，不如先把板凳搬到门口。

可板凳不好搬。欧盟二十七个国家，二十七个心眼。匈牙利直接说“我不干”，斯洛伐克新选上来的总理也摇头，意大利农民嫌补贴少，把拖拉机开上街，哪还有空管坦克。

真能打的还是波兰、波罗的海那圈邻居。他们离俄罗斯近，夜里睡觉都能听见前线炮声，干脆自己攒局。波兰砸钱买韩国坦克，芬兰拉年轻小伙搞二十年来最大演习，爱沙尼亚把女兵也拉进战壕，一人发一把步枪，真·全民皆兵。

法国总统马克龙总说“不能让俄赢”，可自家工会先上街，退休金都吵不清，哪来多余欧元造炸弹？德国总理朔尔茨说话更慢，议会吵了半年，才批出一点新预算，到账那天前线又丢一个村子。

时间差就是生命线。俄罗斯趁欧洲还在盖章，把战壕往前推；欧洲盖章越多，俄军收获的村子越多。

有人想靠制裁勒住俄脖子，可莫斯科把石油卖给印度，印度转手炼成汽油，欧洲加油站照加不误。绕一圈，钱还是流回克里姆林宫，气坏布鲁塞尔。

更闷的是，俄罗斯兵工厂现在三班倒，工资翻倍，工人笑哈哈；欧洲军工股票涨是涨，可工人嫌通胀，罢工比加班多。

欧盟委员会急得拍桌子：谁不增产就罚。老板两手一摊：巧妇难为无气之炊，天然气管道被炸得七七八八，上哪找能源？

前线坏消息像快递，每天准点送到基辅。乌军总司令打给布鲁塞尔的电话越来越短，核心一句：炮弹。

可炮弹不会从天上掉进炮膛。欧洲仓库见底，美国远水解不了近渴，韩国自家也戒备，不肯多卖。乌克兰只能把希望押在无人机，可塑料机身扛不住俄军电子干扰，飞一半就迷路，像无头苍蝇撞地。

红军城一役把底牌翻了个面：乌军靠人力补位，俄军靠火力洗地。人终究跑不过炮弹。

武契奇说欧洲准备打仗，其实准备的是心理战——先让自己人相信“我们能赢”，再去说服老百姓掏钱包。

可老百姓不傻。德国火车站里，难民和本地人对视，眼神里都是“凭啥让我让床位”。波兰农场主抱怨乌克兰粮食压垮粮价，再热血的口号也抵不过口袋里欧元变硬币。

欧洲政客陷入死循环：越怕俄赢，越喊狠话；狠话越多，老百姓越怕；老百姓越怕，越不想掏钱；越不掏钱，前线越吃紧。

俄罗斯只要保持节奏，每天拱一点，欧洲就得开一次会，打印机都能跑冒烟。

有人幻想速战速决，可现实像老牛拉破车，吱呀吱呀往前挪。挪到冬天，欧洲屋里的暖气费又要翻番，到时候抗议旗帜一飘，坦克项目准得让位给补贴项目。

乌克兰也懂。泽连斯基四处拉投资，把无人机工厂挂牌到英国，把粮食运到非洲换口碑，说穿了就是换时间。

但时间像指缝沙，攥得越紧，漏得越快。

红军城倒计时的滴答声，欧洲议会听得见，也能装听不见。

哪天炮声停了，不是和约签了，就是有一方没牌了。

现在看，欧洲正把口袋最后几张钢镚往桌上拍，手抖不抖只有自己知道。

俄军把红军城打包寄走，顺手写张便签：下站往哪寄，你们说了算。

欧洲攥着还没凑齐的八十万兵，心里打鼓：真要到边境自拍，是秀肌肉，还是现大眼？

牌面亮到这，谁怂谁尴尬。

下一秒，鼓点继续，炮声继续，打印机也继续。

咱们就隔着屏幕看，看欧洲怎么把开会写PPT的劲，换成拧螺丝造炮弹的劲。

你说，真到那份上，他们会不会还先拉个群投票，再决定要不要拉栓？